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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可哪个行为不是自己做出来的?”大蟒闲闲的打击他,一副我喝的多我有道理的样子。

  “不应该啊.....”任屏猛抓头,“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....”

  “可是我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,就是暖洋洋的,舒服。”赵觉讪讪的,“也不能就说酒有问题,我们可是看着酿出来的。”

  任屏还是嘴硬几句,想了想停下,他也想不出什么东西能针对他们。

  “我去,亲自试试。”南墅一锤定音,他总归得亲自尝试才能判断。

  南墅出发朝着程家小院过去,一大早程爸爸满面红光精神抖擞,朝着他打招呼,“早啊,来找音音吗?”

  “程叔早!昨天任屏他们喝醉了,还想试试那种酒.....”

  程爸爸恍然大悟:“那可是好酒!”他砸吧嘴回味着,昨天跟方平在包厢里一开封,方平的鼻子都快伸进酒坛子里,十足十的入迷,两个人喝光了三坛还意犹未尽,方平眼巴巴的等着他继续送呢!

  “是啊,好喝。”南墅随声附和,就是其中的奥秘他需要探寻出来。

  “音音人呢?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”程爸爸站直喊着,程音音从二楼冒出来:“来了来了,找我干嘛?”她正在单手换鞋顺便整理刘海,两只手忙活不可开交。

  “南墅过来拿酒。”

  “爸你不是有钥匙吗?你照着架子上的日子找,足了一月才能喝啊!”她就不下来了。

  程爸爸小声嘀咕,转身对南墅说:“这孩子不懂事。”客人来都来了,总要下来接待。

  “没事,是我来的太早打扰了。”南墅目标是酒,没在乎那些小细节。他们进了库房,南墅选了两坛日子最近的,转身离开。

  程音音偷偷在楼上蹲着,目睹南墅走远才冒头,她现在觉得自己昨天一定是喝醉了!

  废话这么多!程音音捂住通红的脸颊,肯定是酒的错。平时她也没这么话痨啊,还是先避开几天免得尴尬。

  “你啊你,怎么不下楼来?没礼貌。”程爸爸自己上来,虎着脸。

  “我不是刚刚起床吗?”她小声辩解,“好啦,下次我一定会记得。”

  “记得就好。”程爸爸说完就变了脸,“闺女,什么时候酒还熟啊!”他可等着送人啊。

  “刚才爸不是进了库房?”

  “第二批还要三天,第三批还有八天,我可是答应了方平让他送礼啊!”程爸爸扳手指头算着,

  “远远不够。”

  “我的亲爸啊,你就可怜你女儿辛苦摘果榨汁吧!”程音音站起来,“不行,不劳动者不得食,下次我摘果子爸爸必须跟着去!”他也要尝尝劳作的艰辛啊。

  “完全没问题!”程爸爸答应的特别爽快,“你说怎么干我就这么干。”

  “爸先去问问隔壁村的草莓基地,我们能不能包下几百斤最优质的草莓。”樱桃过季,现在是草莓的天下啦。

  第53章

  一杯淡红色的液体摆在古朴石桌上, 石桌线条简洁大气,衬着简单的玻璃杯也像高等器具一样,白发童颜的老先生凑近, 两手扇动轻轻嗅着酒液的味道, 虽然香甜扑鼻, 却并不是那么少见。

  奥妙在何处?

  “怎么, 鹤翁也发现不了?”南墅侧身,“人参和皂角喝了都会失态。”

  “那老夫也不得不喝上一口,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!”鹤翁自己动手倒了一杯, 一饮而尽。

  “罢了, 我就陪鹤翁喝。”南墅同样倒了一杯, 仰头干掉。

  顺滑的酒液顺着喉咙往下倒,划过身躯的每一处, 酒液激的身躯微微发热, 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 让人抬手想要再喝一杯。

  南墅不自觉抬起来手,又倒了一杯,不大的小坛,被他和鹤翁瓜分干净。

  鹤翁脸上带着两团红晕,竟然一跃而上,双臂发出白光, 渐渐的从人形化成原身,凌空盘旋,在山巅的最高处开始了“鹤舞”。

  这是独属于他们一族的舞蹈, 通常只有祭祀或者大喜事才会跳,鹤翁作为族中长老,已经很多年没有跳过, 此刻,只有南墅独享。

  鹤是一种优雅的生物,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自然的韵律,模仿雪山风暴,模仿花开花落,从中领悟出属于他们的秘诀,只见鹤翁划过陡峭的岩石,纤细的爪子紧紧抓住凸出的石块,振动的翅膀带着一阵狂风。

  古朴大气,心驰神往。

  南墅不自觉撑着手欣赏,他看的不是鹤翁的舞蹈,而是小时候的“社戏”。他在八岁之前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,整个镇子都以纺织刺绣为生,人们负责养蚕织线,每年的开春都要祭嫘祖娘娘。宽敞的戏台上,有全幅装扮的嫘祖娘娘,手持桑叶枝,一个个的给上前祈福的信众们赐福。

  这时候,女孩是最积极的,她们渴望有一双巧手,推推搡搡的想要得到赐福,嫘祖娘娘会带着微笑,挨个用桑叶枝点她们的手臂。

  南墅还记得自己在舞台的侧面蹲守,一直到所有人都散开。

  “小家伙,你也想要赐福吗?”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头顶,一滴冰凉的水滴撒在他的手臂上,

  已经卸掉一半行头的嫘祖娘娘换上平时的衣裳,脸上的妆容还没卸掉,油彩模糊她的五官。她微笑着点了点南墅的额头,“去找同伴玩吧。”

  南墅捂着额头,呆呆看着有人过来把嫘祖娘娘带走,他却一直等着那滴水干掉,才慢吞吞的走开。

  怎么想起这么久远的事情?南墅甩甩头,面前仍然是独舞的鹤翁,还是不变的雪山之巅。

  一声鹤鸣,鹤翁收回了翅膀,白羽化成白袍,重新坐在石凳前。

  “我知道了。”鹤翁兴奋的显摆,“刚才你喝下酒,是不是觉得身体暖暖的?然后想起生平最欢乐的时光?”

  南墅缓缓点头。

  “这酒,里头有一股精神能量,对常人来说只会觉得好喝,喝了还想喝,多喝还能强身健体,对我们修炼之人来说,就是大补之物啊!每喝一口都是补充精神力,同时放松精神,小任屏怕就是这个原因才会失态吧?”鹤翁捋着胡须,“好东西,你从哪里寻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