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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:曼谷圆舞曲(1 / 2)





  他用舌头,照着她身体的轮廓跳舞。

  只轻轻咬了她的下唇,就一路向下进攻。

  下巴、脖子、锁骨、乳房。

  一口含住尖尖角,舌头来回挑逗着,两个浅绛色卫士站立起来,又像是睁大两只眼睛。他突然用牙齿咬住摩擦,好像恶作剧,一阵尖锐的快感传到脊柱。

  舌头继续往下走,一只手褪掉白色蕾丝叁角裤,另一只手仍拨弄着乳房。

  行至密林。

  幸好几天前修剪过,苏西在心里松一口气。往下只看到他的头顶,头发剪得短短的,生机勃勃。

  他在这边界模糊的灌木丛花园里寻宝。那样耐心、游刃有余。

  先是一块小小的礁石、舌头覆盖上来,如同海浪倾吞,复而褪去、一阵一阵。再进入一条窄窄的缝隙,两片岩壁是青苔般的触感、潮湿软滑。舌头进来又出去,在岩壁的每个角落留下痕迹。

  轻拢慢捻抹复挑。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诗。这一出神,令她突然恢复理智。看到自己一丝不挂,Y还一丝不苟地穿着衬衫西裤。像裸体走在大街上,只觉得羞极了。

  苏西伸长脖子、支起胳膊想要起来,又抓住他的头发,想把他往上提,让他离开那里。Y不做声,加大了手上的力气。一面拉过她的手,往那里引,一面加剧了舌头的动作。

  苏西的手被他牢牢按住,只好扭动身体抗议,却愈发感受到Y在下面发起的进攻。他腾出一只手分开苏西的大腿,沉默而强硬地主宰着她的身体。

  她的核心暴露无遗,感到脆弱、感到不安、感到兴奋。

  Y有力的双手令苏西感受到男女力量的悬殊差异。这一轮她的对抗姿势瓦解,身体松弛下来,任他摆弄。舌头越来越快,手指在岩壁游移,苏西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了。

  她颤抖着,好似踏入溪涧,战栗着到达高处的时候,她想起诗的下一句: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
  他终于爬上来,到她身边。手指沾着她的液体,抹在她嘴唇上,在耳边说:“你好多水。”

  声音低沉而克制,满是情欲的气息,钻进耳蜗,令她心痒难耐。

  “现在我来。”苏西冲他一笑,支起胳膊,趴到他身上。

  学他,在他耳边厮磨,使坏咬了下耳垂。一边用手解开衬衫扣子,一边舌头也没懈怠,下巴、脖子、锁骨、乳头。

  Y脱去衬衫、露出壮实的身体,半坐着,两只手交叉迭在脑后,带着一点似有似无的微笑。

  解开皮带、脱下西裤、将它(他)握在手里。张口含住,舌头在它周围打圈,像打泡器、耐心地翻动,右手上下套弄着。它在手中变成一块烙铁,炽热、坚硬,中心涌出一点液体,嘴里泛起一阵咸腥。苏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无辜。Y的眼睛迫切又迷茫,“不要停,”伸出手摸了一把苏西的脸。

  低下头,有点得意,她喜欢看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。这一刻自己仿佛掌握生杀大权,她可怜他,想把一切都给他。

  尽力往里吞,几乎顶到喉咙的位置,感觉一阵恶心,口腔里他的、她的液体,混在一起,沿着嘴角流下来。

  听到脑袋上方传来一阵呜唁。男人低沉的声音是一种鼓励,她是慷慨的施予者,愿尽自己所能给眼前之人快乐。嘴里的物体,一个劲地往她喉咙里冲撞,又难受又兴奋,一次、一次、冲击掉她仅存的羞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