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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子(1 / 2)





  随着马车离去,街道很快恢复了平静,人们却难掩兴奋,三三两两的聚着谈论,话题就此绕不开南谷了。

  “不愧是四宗啊,这门风就是不一样,瞧那紫袍长老那气场,那身手。”

  “你何时见他出手了?出手的好像车里那一位啊!”有人辨说道。

  “你们说车里那位,莫非是南谷的宗主陵光君吗?”

  “不对啊,那位紫袍长老不是自称明朗吗?陵光君可是他的父亲啊,可我分明听见他叫他师父,没听说过他们既是师徒又是父子啊!”

  关于神秘红衣男子的身份,几个人拿出道听途说的支离信息,拼凑讨论半天无果后,便不了了之,换了话题。

  “搞得我现在也想去修行了!”有人还沉浸在那南谷的故事中。

  “你就算了,南谷门槛那么高,你就算做个外修弟子,恐怕也会倾家荡产吧!”有人嘲讽道。

  “我也不一定去南谷啊,去个旁支也行,听说“赤极渊”就不错,南谷前宿位长老持牌创建的,算是嫡系,门风也正派。”

  “嗯,据说弟子还不少呢!”

  四大宗派一位难求,满足不了悠悠大众的求仙问道之心,于是很多人退而求其次,选择一些旁门小派,能在神院造册立案的门派,大多数也都是有些渊源的,多为四大宗派的嫡系或是旁系,就是内修弟子或是宗主亲传弟子出师后所创,门风和法术武功皆延续了原来的师门传统,由宗主亲自授予出师创派的令牌,再经神院验证得到承认,除了不能打四宗的旗号,不能叫宗派,掌事者也不能称宗主,只能叫门派,称门主。也算是正经修真去处。

  秦王府内,南宫昱独坐院内,表情凝滞,脑海里久久徘徊着那个画面,红衣男子那只近乎惨白,一掌将他击飞的手。帘子后面的声音低沉却不犀利,就连那一声:“滚开!”似乎也并非真的动怒,而是,另一种情绪,那种情绪更像是,厌恶!

  对,是避之不及的嫌恶。

  南宫昱无名火嗖嗖串上来,技不如人,无可厚非,我输得起。可被人用如此语气喊滚,还是生平头一遭,那口恶气在久久盘旋胸口,始终无法顺畅。

  这堵塞的源头是因为他南昱做事历来有原因,你就算要做个路见不平的侠士,也应当问起前因后果。

  可当时自己,好像也没打算和谁解释。

  “世子。”身旁的侍卫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  “干什么!”南宫昱侧身喝道。

  名叫叫南光的侍卫并非不会察言观色,主子一脸黑线坐在那里,换了往日,断不敢去触这个霉头,可眼下之事甚为棘手。

  好不容易府里有个做主的人回来了,只能硬着头皮示下:“世子爷,郡主她仍旧不肯进食,这样下去,小的担心... ...”

  话音未落,南宫昱忽地起身,大步向着郡主的闺房走去,行至举脚便踹向房门,房门从里面栓了,咣咣晃了几下,没打开。

  “平阳,你给我开门,绝食这招可不好使,今日你再不吃,我就掰开嘴给你灌下去。”

  南光端着饭食紧张的看着他的主子,生怕他真的破门而入:“世子别急,好生和郡主说。”

  “好话她会听?为了那么个破玩意,至于要死要活吗?”南宫昱的无名火越燃越烈。一边拍打一边踢门:“平阳,不出来我砸门了啊!”

  南光不知道主子今日为何会如此暴躁,平日里他对妹妹平阳郡主可是呵护备至,不说温柔有加,也算是平心静气,百依百顺。

  今儿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?

  可放眼这京城里,谁又敢惹他?就算是和几个公子哥打赌输了银子,或是比骑射落了下风,他也一笑了之,从不计较。

  难道是女人?不对,勾栏瓦舍里的红牌,也从不敢给他脸色,都是巴巴的贴着惯着哄着,等这位爷挥霍千金,再一窝蜂的上前,争得衣衫凌乱,珠钗斜歪,可银子一收,仪容一整,展开笑颜端的又是那矜持羞涩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