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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二十二章争议异常激烈





  江红雷的言辞激烈,全然不顾对自己的影响。在他看来,杨贵先如果一倒,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影响。若是不能为杨贵先此事说些什么,做些什么,那他一辈子都会觉得后悔。所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言辞激烈又算得了什么。

  “那你说说,上级要求追查彩虹为什么一直没进展?”特派员又问江红雷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,他想听听江红雷对于情况是怎样的看法,看他还能为杨贵先辩服什么。

  “彩虹本无特征,我们也无法确定具体是谁。当时我们也采取了行动,只有将可疑人员带到站里进行审核查询。可是并未查到,也无办法。不过此事一直在进行,未能有半点丝毫放松。缉拿共产党地下组织头目,是我们一直的工作。”

  江红雷也是如实地回答,因为他们就是这样做的。后来说彩虹受伤又回到了海安城,可是经过他们的努力,并未查到。但是,也难以肯定彩虹就一定在海安城里养伤。海安城又不是彩虹的老家,就那么安全吗?

  “你能确定,所有嫌疑人你都审查过吗?”特派员又问江红雷。

  “凡是在调查局里的嫌疑人我都一一审查过,未有一人放过。”江红雷肯定地回答。

  “问题是你有过没见到的吗?”特派员又问。

  “自然,凡事带到调查站的人员我都见过并审查过。哪还有我没有见过呢?”江红雷觉得特派的提问有点怪,看来他是知道有什么人江红雷还没有见过,莫非是江红雷外出时,恰好不在位,而且这个人让杨贵先站长看了?

  难道杨站长唯独见的那人便是彩虹,那有那么巧?

  “可是就有一个人,是你们的人带到杨站长那儿的,恰恰杨贵先将她放了。放了也就罢了,可杨贵先站长说是一个熟人,可又提供不出此人的地址与姓名,你说,这是为什么?”特派员问江红雷。

  这下倒是把江红雷难住了,他不知说什么好。特派员说的也有道理,既然是什么人,将这个人叫到站里来核实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?为何说是一个熟人,却又不叫来,又提供不出住址与姓名,这的确让人生疑。

  是不是杨站长不想让这个人参与其中,而带来麻烦,或许此人根本不是什么彩虹,可为了这个人,杨站长也只能让自己背上嫌疑了,这似乎也不值得。这个人对于杨站长来说,又有多么重要呢?

  江红雷怎么不知道这个情况呢?这又是特派员从哪里获知的情况,莫非是诈?调查局行动科长也未跟其说起此事,江红雷一无所知。

  当时他也在站里,对于每个可疑人员都查核过,怎么也不知道杨站长还审查过一个人,而这个人就那么巧,正是彩虹?

  江红雷又将自己的想法跟特派员说了一遍,觉得没有那么巧的事情。唯独一个人没有审核,那人便是彩虹了?

  特派员也跟江红雷说,若是江红雷审核了,那事实就简单了,彩虹定然会被缉拿归案,哪会生出这么多是非来呢?

  江红雷还是就此事跟特派员反复讨论,以至于后来的争激。江红雷说,如果杨贵先是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人,何必不自己亲自去接彩虹,或者事先约定在哪里会见,将她隐蔽起来不就万事大吉了。

  特派员说恰好杨贵先事先并未接到通知,情况紧急,或者为了更加隐蔽,彩虹并未事先通知。事不凑巧,此事正赶上调查站的人将彩虹带至到杨贵先处,正所谓无巧不成书。事实就是这样,还有何话可说。

  特派员说自己也不仅仅是凭一件事便对杨贵先作出这样的处理,而是许多事情归纳到一起,才作出这样的决定。至于洪震天未死之事,也是杨贵先的责任,不说他有意欺瞒,至少也是失误,工作不到位所致。

  江红雷说当时他也在现场,自己也有责任,没有觉察出来,不是杨贵先一人所致。从现场来看,看不出洪门帮是在作假,连他们自己也觉得洪震天定是死了,这怎么可能又是假情报呢!

  况且到现在,他们都未见到过洪震天,怎么确定洪震天还活着?

  特派员也说,此事不是重点,洪震天是否存活也不是重要的了。但可以从这件事看出杨贵先的工作态度,并未将上级的指令放在心上,工作是极度的不力的。当初纵然是看到了洪震天的灵堂,为何后来又不进行监视,或者进行彻查呢?

  这倒说得有理,但是,总不能老是围绕着这一件事去耽误所有的工作吧。后来并未发现洪震天还活着,不再将此事作为重点,也是正常的事。

  “特派员,别怪我话说得有点难听。我觉得对杨贵先站长这样处理太过草率,这是对同志极端的不负责任,也是对党国事业的不负责。杨站长也是一定职务的党国同事,在未经上级调查批准的情况下这样对他,让人觉得不公。”江红雷情绪有些激动。

  他直接这样说,也太不顾特派员面子了。这让特派情何以堪?一个下级人员随意对上级派来的特派员这样横加指责,也是目无上级,目无组织的表现。

  特派员也非常生气,就是有再好的修养,也经不起江红雷反复这样的挑战。他特派员是什么?他就是上级,他就是上级特别派来处理这件事的,他可以全权负责,先斩后奏,可以不请示。

  他做得并不没有错,也没有对不起同志,更没有对不起领导与上级。对不起同志又怎么了?同志有错,难道不纠正吗?同事犯罪难道还隐蔽与包庇吗?

  “江红雷同志,我希望你在这件事上要正确对待,不要强词夺理。领导会做什么,怎么做,那是领导的事,你不用操心也操心不上。你的不同看法已经提了,但是怎么去做,必须听从上级的。你可以走了。”

  特派员有点生气,但他还是尽量克制着。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被江红雷的话极度地刺激,都有些发青。他不想再在这件事上跟江红雷纠缠不休,还有很多工作需要他,江红雷与调查站全体同仁去做。